酱有钱,去cosplay
去cosplay并不代表有钱,有钱没钱不是cosplay的原因
很多人会说
我想cosplay
那你可以去购买costume或者找裁缝师制作
很多人会说
酱贵,我哪里买得起
买不起你可以动手自己做,毕竟是贵了点
很多人会说
我哪里会做
我也不会做katana,可是我还是做出来了
很多人会说
你厉害嘛,我就是不会
我的katana我重做了4把,到现在还不满意
很多人还会说
那是你的事
没错,这的确是我的事。你想cos我可以帮你。如果这是我的事,那你别cos了,回家睡觉吧
我用我的眼睛来看我所看到的一切。你也有你的眼睛,但我们看到的却不一样
●小時候,
保姆跟我們說:“如果你不乖乖聽話,我叫警察來捉你!”
媽媽跟我們說:“你敢頂嘴,我就請你吃藤條炆豬肉。”
●進了小學,
校長跟我們說:“我已經跟你們講很多次了,為甚麼還不聽?再不聽就鞭打,再叫你的家長來見我!”
老師跟我們說:“在家裡你們可以做王,在班上,就只能我講你聽,給我安靜!還有,誰敢回家把學校的事告訴爸爸媽媽,整天complaint,給我知道,你就完蛋了!”
●上了中學,
訓導老師說:“最好不要在校園內搞是搞非,否則踢出校門!”
爸爸說:“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用我的,你敢反抗我?”
●考上大學,
教授說:“最好別蹺我的課,功課準時交,否則休想畢業!”
校方說:“跟我宣誓,aku janji……”
●踏入社會,
政府說:“給我乖乖聽話,勿搞事,勿煽風點火,勿對抗,否則後果自負!”
於是,我們就這樣被嚇大了!他們都說,這全是為了你好!只是不明白,真的為我好,為何沒有欣賞,沒有鼓勵,沒有正面的批評?我只知道,我們從此就變得不敢說話,不敢做主,不敢投訴,不敢想像……不敢、不敢、不敢!
語言是一門藝術,把話說好,是大人的必修課,一句話,換個說法,加個“請”、“謝謝”,效果明顯就不同了!
開學第一天,
遇到壞脾氣的老師!
12月31日,學校給一年級生辦迎新日,早早請了假,陪小朋友一同到學校報到。節目表上,寫明校方會先給新生說話,然後才給家長致詞。不過,女校長一上台,就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近半小時,內容讓我越聽越怕。
歡迎新生的話,不超出十句,接下來的,都是用一種強硬、近乎不友善的口氣,給現場的家長訓話──真的,那半個多小時,感覺就是被訓話。莫名其妙地,被狠狠訓了一頓。
“教育是我們的專長,不是你們的專長,不要以為你們有幾百萬……”這樣一句充滿敵意的話,怎麼會在迎新日當天,出自一校之長的口?是積怨太深?還是要給家長來個下馬威?
我知道,我同意,家長本來就應該和學校好好合作,給學校空間,不應諸多干涉,更不應該用高高在上的態度,踐踏老師的尊嚴。但是,學校又何嘗不是一樣,應該尊重家長呢?
我和先生面面相覷……1月4日,開學第一天,新生在訓導主任嚴厲的語氣和指示下,魚貫進入課室。一眾家長尾隨在後,我走得慢,當我走到課室旁的走廊時,就聽見震耳欲聾的哭鬧聲。
一個印度小男生在班上哭鬧了起來,只見他坐在椅子上 放聲哭嚷,班主任一手按在他身上,一手指小孩,喝道:“Stop!I say stop!”小男生扭動身體,掙扎站了起來,然後整個仰躺在地上,更大聲地哭鬧,班主任杏眼圓睜,繼續呼喝:“Stop!I say stop!”
那一刻,課室外的家長全都傻了眼。我連忙尋找我家小朋友,他一臉受驚,呆若木雞地坐在位子上。
班主任拉不住情緒失控的小男生,尾隨走出了課室,後來,大概是找到小孩的家長吧,又回到課室,旋即要求家長離開,到食堂等候。
我端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走開一會,又悄悄靠近,在離課室不遠處張望。
這一次,班主任在問誰要上廁所。“誰真的很急,要上廁所,請到前面來。不要講老師沒有給你們上廁所。”她重覆了幾次。
“不要講老師沒有給你們上廁所”?!這個語氣好奇怪。校長從一開始就用一種敵對的態度對待家長,怎麼班主任你也一樣,開學第一天,你就用一種敵對的態度,面對你的學生?
後來,她講到坐姿的問題,她是這樣說的:“坐的時候,不要給我把腳翹起來,也不要給我把腳放在椅子上,你們不是少爺,你們是學生,不要給我像少爺那樣坐。”
越聽,一顆心越是往下沉。
班主任,你不是應該說“把腳翹起來或者把腳放在椅子上是沒有禮貌的”嗎?為甚麼你卻說“不要給我把腳翹起來,也不要給我把腳放在椅子上,你們不是少爺”?我真的很不明白,很不明白!
也不是全部老師都像小朋友的班主任,當我走過每一個班級時,我有留心看,其中一班,老師把歌詞抄在黑板上,全班一起唱歌,老師小孩都是快樂的。如果每一個老師都這樣,那該多好。
那天回到家,心思敏感的小朋友明顯悶悶不樂,但他沒說甚麼,我也還沒有想到應該跟他說甚麼,就儘量挑些開心的事說。臨睡前,他邊喝奶,邊說:“老師說,她的脾氣很壞。”
我愕然。他仰小臉,繼續說:“Mummy,we should control our temper right?”
他把臉別過去,用手背擦拭眼睛,又說:“我們沒有做錯事,為甚麼老師罵我們?”
我很難過。但我儘量讓自己用最平和的語氣,告訴他說:“是的,每個人都應該控制自己的脾氣,大人小孩都一樣,老師也在學習中。可能老師太累了,因為班上太多小朋友,老師很忙,她太累了。”我也告訴他,在我們的地區,華小太少,學生太多,所以華小的老師都很累,壓力很大。
這2天裡,我一直思考的,竟然是如何為學校“消毒”,我不希望小朋友對學校有所恐懼,繼而討厭學校,畢竟這是他要呆6年的地方。
但我的感覺是,學校在自我妖魔化,它為自己塑造了一個冰冷、無情、唯我獨尊、狂暴自大的形象,高壓式的教育方式,十年如一日。
對於校方的不良示範,我依然會告訴小朋友那是錯的,我不能夠因為老師這樣做了,我就說對。學校聲聲呼吁,“把教育的責任交給我們,我們才是專業的”,但是,在心裡,我是越來越清楚了,你們可以給孩子的,可能真的就只有知識技能而已,至於如何教育孩子成為一個有靈魂、有情懷的人,我不得不懷疑你們的能力。
在這個當下,我更擔心的是,我的小朋友能不能夠適應學校,如果他適應了,學校會把他帶到哪裡?那些心思敏感細膩、單純善良的孩子,最後會變成甚麼樣子?
tamy上
转载自星洲日报
狗腿子是指这样一种人,他们因为人格丧失而被人们视作异类----畜类。
他们的特点因为类似于狗,而且象狗一样跟在主人后面跑腿,所以称为狗腿子。
狗腿子之所以招人讨厌,是因为他们比他们的主子更凶恶。在单位上我们有时会发现类似的例子,一个领导即使要干坏事,讲话时还讲究一点风度,但舔领导沟子的家伙在执行那些讲话精神时却极端恶劣,类如疯狗咬人。
有人分析过这类人的心理,认为主要是内心压力过大所致,因为狗腿子其实并不愿意被人称为狗腿子,他们不愿意被人踩在脚下,即使为了某些利益不得不被别人踩在脚下,他们也不愿意让别人知道,如果遮掩不住让别人知道了,也不希望别人广而告之。这类人长期处于这种矛盾中,自然会造成心理变态,所以表现出两种完全相反的人格:对某些人卑躬屈膝当孙子,对某些人嚣嚣狂吠象疯狗。
狗腿子其实并不好做,拍马屁的功夫首先要好好修炼,拍得不好拍了人家的痔疮的话,不但卖不了乖讨不了好,反而要挨主子的一脚狠踹。
狗腿子还得小心防备被它咬伤的人,因为人们有机会一定会趁它主人不在时狠狠地收拾它一顿。狗腿子知道这点,它一直惴惴然地小心生存着。
狗腿子其实挺可怜,为了一点利益出卖自己的人格、国格,但它毕竟不是真正的狗,在夜深人静时它有时也会直面自己未完全出卖尽的灵魂,最后一丝良知会令它自愧自责。有时在父母和儿孙面前偶尔的良心发现也会令他感到些汗颜,于是它拚命为自己进行辩护,喊道:“我不是狗,我是人,我不是狗汉奸,我不是某某的狗腿子。”
它们搜索枯肠,编出各种谎言证明自己不是狗腿子,如果真的做得好,一方面可以使主子使用的时候更方便,少些麻烦,另一方面可以尽量避免人人喊打的惨况发生。
但是,没有几个人相信它,它所说的所做的,已经明明白白地告诉了大家,它只是一个可恶可耻的狗腿子!因为它已经很臭,连主子也开始嫌弃它了,主子要找个“好狗”来代替它。于是它失宠了,于是它感到失落、失败了。
有一个狗腿子逃到美国去了,写了一些自传,没人欣赏,稿费也没赚下,结果抱病害穷而死。
另一个狗腿子逃到了日本,病倒在床,从此没有起来,一查,原因是脊椎太细,支撑不起身体,最终死在了床上,末了,得了个“没脊梁的汉奸”的臭名。
倒霉的狗腿子可真多,恕不一一举例了,投日的投美的都有不少,大家可用关键字“狗腿子汉奸”去搜索一下,会看到更多证据的,如果谁做了狗腿子最好也去看看它们的下场,一定会有一点儆醒教育的作用。
在人和狗腿子之间,还有一种异类存在,叫“准狗腿子”
说它们是狗,还存有几分人味,说是人,但言行却已经很象狗腿子。这类人时人时狗,有时并不容易马上辩别清楚,但辩别它们还是有些方法与技巧的。经过观察,人们发现,它们对于人所说的,大多不以为然,而只要是狗腿子所说的,它们便往往心有戚戚焉,甚至惺惺相惜。不过,它们也不总是这样,有时也会例外一次,因为它们到底没有完全变化,还有一点人味。
不管在单位,在社会上,在网络上,这类人都有一些,为了利益出卖自己,出卖国家。更可悲的是,做狗的时间长了,它们甚至习惯于狗的思维,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完全不必过多考虑自己的利益,它们一切以主子为中心,它们已经相当熟练地对主子表达谄媚,对他人发出狂吠,也许这是因为潜意识里它们早已经聪明地知道只要这样就一定会从主子那里得到奖赏吧。
中国历史上,狗腿子一直没有绝种,今天他们跳出来咬人,本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叫自由它叫,打还由我打,它叫得越厉害,人们打它也越狠,直打得它们呜呼哀哉如以往的那些倒霉的狗腿子狗汉奸一样为止。